「你號碼又沒換。」我說。他沉默了起來,似乎想到他曾經給過我他的手機號碼。
「先不說這個了,李博昱。」我開口道:「我有一件事要問你。你那時為什麼要翻我抽屜?」
我聽見他倒抽了一口氣,彷彿不曾想過我會問他這個問題。
「你號碼又沒換。」我說。他沉默了起來,似乎想到他曾經給過我他的手機號碼。
「先不說這個了,李博昱。」我開口道:「我有一件事要問你。你那時為什麼要翻我抽屜?」
我聽見他倒抽了一口氣,彷彿不曾想過我會問他這個問題。
「嗯,早啊。」小楠應了一聲,打開冰箱倒了一杯水給我,「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」她看著我。
「妳指什麼?」我喝了一口冰水,問道。
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。」小楠瞅了我一眼,有些不高興的說:「昨天你一回來就窩在房間裡什麼都不說,怎麼了?」
「什麼事?」我問他。
他遞上一本跟昨天放學時拿的相同的本子,淡淡說道:「我今天要打工,暫時不講課,昨天在電話裡我已經表明清楚我的想法了,如果你最後決定要準備的話,先看完本子上的重點,有不懂的明天來問我。」
「申紅……」我有些遲疑地接下本子。
班上大概可以稱的上是朋友兩人就這樣被我傷害,明天開始我要怎麼面對他們……
「許少禪,你的電話。」哥敲了兩下房門。
自從上次顏書涵打電話來之後,我就再也沒有接過指名找我的電話,但是我現在沒有心情移動去接電話,我拉過棉被蒙住頭,打算直接睡覺。
當時阿姨說的每一個字、每一句話我迄今都忘不了,更確切的說,搞不好花上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將她那時的身影從記憶中抹除。
這種傷害,有一次就夠了……
所以我才決定不再讀書,我不想讓自己再次傷的那麼重、那麼痛。
級任老師是一個充滿熱忱的年輕教師,她以為她可以用熱情打動阿姨,但無論她怎麼說阿姨依然不為所動,只有偶爾冒出幾句:「欸?是喔?我不知道。」
最後老師再也受不了,她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,滿臉通紅地大罵:「怎麼會有您這種家長?一點也不關心小孩在校的狀況!很抱歉,我實在無法跟您再說下去了!恕我告退!」
「慢走啊,老師。我就不送了。」阿姨往椅背上一靠,懶懶揮手,「順帶一提,許少禪不是我的小孩,所以他發生任何事都請老師別來找我,我無法負責什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