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什麼?」我不解,「你們不是朋友嗎?」
他看了我一眼,接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,讓我看待機畫面,「關於這件事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,看了這張照片後,你能夠了解我和勝連之間的關係了嗎?」他問。
「為什麼?」我不解,「你們不是朋友嗎?」
他看了我一眼,接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,讓我看待機畫面,「關於這件事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,看了這張照片後,你能夠了解我和勝連之間的關係了嗎?」他問。
從那天開始,小楠一個星期平均會打三通電話給我,每次講到最後我總是會捨不得結束通話,停留在她聲音裡的渴望愈來愈重。
這一次我可以明確告訴自己這不是我的錯覺,更不可能是幻覺,我對小楠的感覺早已不同以往,只是自己之前從不願正視。
星期六一大早,李叔叔和李阿姨就忙著準備東西,除了很堅持要把我的制服全燙過一遍之外,拍照用的相機更是檢查地一絲不苟,為的就是到我領獎時的身影給完美捕捉下來。
邊吃早餐我邊看著他們慌張卻帶著喜悅的模樣,頓時覺得胃裡一陣翻攪,緊張了起來。
我摸著樹幹走了一圈,任由指尖感受著樹皮的粗糙。望著伸向天際的枝枒一會兒後,我唇一抿,伸手抓住離地面最近的枝幹開始往上爬。
一路上我幾乎沒有換氣,直到沒有力氣了才停下,微喘著,我扶著樹幹緩緩站起,眺望眼前一片蒼翠的樹林和太陽。
很久沒爬樹了,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到這麼高的地方,一陣清風吹拂,思緒帶著我回到從前。
圍在花束間,是一張爸爸板著臉,雙眸黑的發亮的照片,與媽媽笑得燦爛的遺照型成對比。
今後,這兩人終於可以再次待在一塊了是嗎……
上香的時候我忍不住這麼想道。雖然阿姨已經表明過我不用來沒關係,但我還是很堅持一定要送爸爸最後一程,本來想自己搭火車過來的,沒想到最後連李叔叔和李阿姨也隨著我來到了台東。